第二天,洛小夕尝试着联系英国公司,对方以目前洛氏的形势不稳定为由,说不再考虑和洛氏的合作。 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拿起她搁在腿上的电脑,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,“去洗澡。”
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 “就因为这个,你坚持离婚?”陆薄言冷笑,“如果你说是,简安,我怕我会掐死你。”
苏简安本以为今天警局的流言蜚语会更严重,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,不管多恶意的揣测都听着,过耳就忘就好了。 小房间里暖气充足,床被早就暖烘烘的了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习惯性的缩进被窝里,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,就像她以往睡着了那样。
她的脸色很差,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。 这么痛,却还是心甘情愿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洛小夕准备用这个吓一吓苏亦承的,可他分明知道得比她还清楚。 苏亦承蹙起眉心:“有没有过这样的先例?”